而美共党内以白劳德为代表的少壮派则认为一定要加以防备,美国展到现在,已经成为了民主党的眼中钉肉中刺了,如果他们动攻击的话,很有可能会像是1921年那样取消美共的合法地位,甚至加以镇压。
美共党内的这两个派别相互争论,集体的结果我是不太清楚的,从总体的情况来看,以鲁登堡为代表的那帮人似乎是占据了上风,毕竟那些人掌握着党内的领导权。
而洛克特克财团内部达成的第三个协议,是我们同时也做好了各种各样的反击准备,在很难保证非美调查委员会借着这个机会不对我们进行攻击的情况下,我们自然是不会掉以轻心不加准备的,真正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也不会由着别人欺负。
就这样,各方面都在积极准备,忙碌而紧张。
这一次,我完全是提心吊胆了。
我这样,柯立芝同样也是如此。我们两个人坐在阳台上面,喝着茶,看着西方天上的火烧云,呆呆坐在沙上面,谁都没有说话。
“安德烈,你有没有觉得现在对于这个国家很失望?”柯立芝看着我问道。
“为什么会这么问?”我笑了起来。
“因为我现在就有这样的感觉。说实话,以前,在美国,如果要评出一个最爱国的人的话,我如果排在第二,绝对没有人排在第一。但是现在,我对这个国家已经越来越失望了。民主、自由、平等、博爱等等等等,这些原先那么吸引人那么让我们自傲的东西,现在都成了狗屁!”
柯立芝开始絮絮叨叨地骂了起来。
看着他那怨妇一样的表情,我忍俊不禁:“卡尔文,其实有句话我早就想告诉你了,你想听吗?”
“你说。”柯立芝点了点头。
“美国,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婊子!”我一字一顿地说道。
柯立芝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说得好!说得好!”
哈哈哈哈!阳台上,我们两个人的笑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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