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指甲滋味不好受,景横波捧着手指鬼哭狼嚎,心疼自己养了好久精心护理的长指甲,断裂的指甲处渗出一点鲜血,她恨恨地蹭在网绳上,转头捧着断掉的指甲伤心地哭去了。
忽然宫胤伸手捞过那一截染了血迹的网绳,放在眼前仔细地看,景横波哽咽地道:“我知道你心疼我受伤,不过你不是更应该捧住我的手给我吹吹吗……”
“这网绳有变化。”宫胤好像没听见她叨叨,忽然道。
景横波凑过头去,看了半天,“啊?没有啊。变红了?我的血好艳。”
宫胤挪了挪身子,离这个超级自恋的家伙远一点,才指了指网绳,“断了一丝。”
景横波扑在绳子上,眼睛都瞪瞎了,也没看出来手指粗的网绳,哪里断了一丝。
这一丝到底是怎么个一丝?不会真是头发丝的丝吧?
不过宫胤既然发现断了一丝,那就一定断了,景横波虽然嘴上永远不会承认宫胤的权威性,关键时刻还是愿意相信的。
“你是说,鲜血能令网绳断裂?”她的眼睛亮了起来,终于找到办法了!
“嗯。”宫胤的下一句话扑灭了她的美好愿望,“你的一滴鲜血,令绳子断掉了大约头发丝的十分之一厚度。”
景横波换算了一下,发现最后的结果数字十分恐怖。
“而且可能还需要一定时间的浸泡才行。”宫胤又补了一刀。
景横波又抽一口冷气,忽然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说……”她小心翼翼瞟着宫胤神色,“渗透、浸泡导致这绳子完全断裂,所需要的血量大概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