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焕一呆,他急忙问道:“师傅不是说有一个类似的病人去岭南了吗?”
林德隆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道:“去岭南之说只是不想刺激张尚书,我那个病人来找我诊治后不到一年就死了,他胃里长了一个‘肿’,我刚才看太医开的药方,其实张尚书就是一样地病,想必太医也明白。”
张焕半天说不
,恐怕张若镐自己也知道命已不久,所以他才会将内张破天,逼张家接受张破天回族。
“生死有命,你就看开一点吧!”题笑道:“听说你昨晚吃了一个大亏,可是真的?”
张焕瞥了一眼陈平,淡淡一笑道:“有人虚虚实实,着实骗了我一回。”
林德隆将刀插进鞘里,站起来微微一笑道:“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张焕想了想便道:“我想请师傅贴身保护家主。”.
次日黄昏时分,太原城的南门便浩浩荡荡驶来一支队伍,近三百骑兵严密地护卫着一辆马车,虽然人数不多,但这些骑兵皆手握横刀,衣甲鲜亮、气势威严。
这些天张家似乎要发生什么大事,每天都有不少族人从各地赶回,但今天这支骑兵队却不同寻常,思路活络一点地人都猜出,这是张家家主回来了。
消息往往比马车跑得快,张若镐的队伍刚到张府大门的木桥前,张若锦便率领近百名族人出来迎接,“大哥回来前为何不先告诉我们一声!”
虽是迎接,但张若锦态度毫无恭谦,语气也没有半点敬意,如果不是李翻云要求出迎家主,他或许连大门都不会开,争夺族位如同水火,他势弱一分,极可能就被张若镐压下去。
张若镐连窗子也没有打开,只听他在车内冷冷道:“你问我回来前为何不说一声,那我问你,三弟死之前为何你又不告诉我一声?”
张若锦脸色一变,他向后退了一步道:“大哥此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三弟之死和我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