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上陶元朗却是冷冷一笑:“公公不必再说了,若无陛下旨意,今日祭礼结束之前,任何人都不得通过此门!”
说着,他还阴阳怪气地补充了一句:“外门那边足够公公劳累了,请回吧。”
说完之后,不顾下方夏章的破口大骂,陶元朗对左右吩咐道:“这阉狗要继续叫就随他去,本统领去歇一歇,你们记着,如果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开门。”
“是!”左右应声奉命,陶元朗幸灾乐祸地低头看了眼下方着急跳脚的夏章,然后施施然地转身回去了城楼营房。
明明已是深冬,但今日天朗无风,这天气仍是叫人有些烦闷,陶元朗回到营房,美滋滋地喝了口茶,打算着歇息片刻,等到那夏章喊得嗓子冒火了,他再出去讥笑一番,多是一桩美事。
就这么想着,陶元朗的脑袋忽然扭了一个圈,嘴角还残留着那份嘲弄的神色,就这么诡异地断了生息。
啪——陶元朗手中的茶杯滑落在地,一瞬间摔成了碎片。
“陶统领!”
外头的禁军卫士听到了声响立刻冲了进来,只见到了身首分离的陶元朗,滴滴答答的血液染红了营房的地面。
“你竟敢——温,温大统领?!”冲进来的卫士们看到了面前的人,瞬间都呆住了。
温空横淡淡将陶元朗的脑袋丢到了卫士们的脚下,然后说道:“陛下有旨,陶元朗欺君罔上,立刻处死,你等可有疑问?”
话音落下,营房内顿时为之一静,其中一名队正咬牙道:“敢问大统领为何在此!陛下不是命您镇守外门吗!”
温空横抬头看了对方一眼,然后悍然拔出陶元朗无头尸首上的佩刀,只一刀就将对方斩杀当场,又一次镇住了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