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一来,你可真就是断子绝孙了!”
“你个混账呀!连你师父都威胁!”
“你去还是不去?”黄世仁扯住陆压的胳膊,坏笑道:“师父,俺向你保证,到了灵鹫山绝对不打架,你只要站在我身后什么话都不用说,看俺脸色行事,俺一番严词,定然能够让那燃灯乖乖献出灵鹫山,可好?”
“吹牛吧你。我是不信!”
“你不信呀?好,没事,走两步!”
“你娘的!走就走!”
陆压被黄世仁激得火冒三丈,闲话少说,师徒二人两道流光飞向灵鹫山。
也不知行了多少时候,来到了西方的净土。
这西方比不上东土。虽说也是仙山处处,但是人丁凋零,一路飞过去,也没见过多少多少人家,正飞着呢,只见眼前果然献出一座大山来!
真是个好山!但见:一天瑞彩光摇曳,五色祥云飞不彻;鹿鸣空内九臬声,紫芝色秀千层叶。
这山奇大无比,状如一坐莲台之状,祥云流散,仙禽飞鸣,瀑布流水,菩提梵音,仙气浓郁,很不愧是后世那西方圣地!
“好呀!师父,这灵鹫山是我的了!”黄世仁看着这山,心头大喜。
再说这灵鹫山元觉洞燃灯道人,身为阐教副教主,却是有名无实,整日受元始天尊的鸟气,连元始手下那些徒弟们对他也是毫不客气,不但毫无尊敬之礼,反而时时讥讽打击,搞得燃灯道人也长时间不往西昆仑去,终日在洞府里闭关打坐参悟天道。
他又不曾收得弟子,手底下只有两个童子伺候,这日子过得真是凄凄惨惨。
这日正在打坐哩,忽然觉得心神乱跳,知道不好,伸出指头掐指算了算,竟然混沌一片,燃灯心惊,正要出洞,只见手下一个童子急急忙忙跑了进来。
“师父,不好了,不好了,西方教二教主准提道人来了。”那童子慌张道。
“准提来了?”燃灯道人听了这名字,叫了一声苦也!
自打自己在这灵鹫山安了家,准提道人没事就来转转,一坐下来没二话,就却自己改换门庭加入他西方教,并且允诺只要燃灯答应,日后让他做西方教的上古佛。
燃灯道人性格耿直,最烦那反水的叛徒货色,若是别人,早一巴掌打死,可准提道人乃是圣人,修为在他之上,得罪不起,故而燃灯道人只是屡次拖延。
每一次准提来,都是好酒好菜的伺候,末了还要给准提奉献许多的金丹宝器,时间长了,燃灯道人听了准提的名字就头大。
“快快迎接。”燃灯硬着头皮要出洞府。
手下那童子哭道:“师父,今日那准提道人不知为何,凶神恶煞一般,刚入山就拍死了师兄,若不是我腿快,恐怕也早已经遭他毒手。他口口声声说,今日如果师父不加入他西方教,他就要杀人灭口。师父,可如何是好?“什么?”这话把燃灯惊得目瞪口呆。
不会吧!这准提道人虽然可恶,但每次过来也都是好言好语,今日如何二话不说就打死了自己的童子!?着实可恶!
燃灯道人火冒三丈,出了洞府,果然看见准提道人站在高天之上。
“道兄,你为何打死我童子!?”燃灯道人看着准提,怒道。
那准提冷冷一笑,大声喝道:“你娘的燃灯!老子劝说你加入俺们西方教,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月了,你这货敬酒不吃吃罚酒!那阐教对你狗一般,你却还要去抱人家的臭脚!俺们给你个上古佛做,你竟然乐意!今日俺来,就是要句准话!这西方教,你入还是不入?!”
那准提道人站在云端,须发喷张,气势吓人。
“入又怎么样,不入,有怎么样?!”燃灯道人气道。
“入了,你便是俺们西方教的牛人,不入,今日俺一发结果了你!”准提道人凶悍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