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直脚还没迈进家门口，就收到王宁的视频通话。
接通。
“在哪，王直？”
王直把手机对准大门，咔嚓一声打开进屋：“刚回来，咋了。”
“辛苦了，有查出些什么吗？”
辛苦？
哦，明白。
“你查到了？”王直反问。
“有一些线索了。”王宁将目前珠城调查的一些进展，和她自己调查的方向，及查出来的内容一五一十告知王直。
现在已经不是竞争关系，王宁自然不会有什么隐瞒。
更何况王直知道一定比她更多。
“李十三？”
王直诧异一笑：“这名字好怪。”
“化名而已。”王宁道：“建筑队没那么多规范，而且确实也有人以数字命名，比如法外狂徒张三。”
“这个我听过，刑场上跃动的传奇啊。”
“扯远了。”
王宁白了王直一眼，好奇道：“你当时是怎么知道李十三有问题的？还有之前捉到的妖女也是，你是怎么发现的？”
怎么发现？
我也不知道啊╮(╯▽╰)╭
“天意。”王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电话那头的王宁一脸懵，半晌恍然点头：“我懂了。”
？
你又懂什么！
“然后呢，你找到李十三了吗？”王直切入正题。
“没有，他很狡猾。”
王宁秀眉一拧：“我总感觉他还在东宁市没有离开。”
“不离开他还想再干一票？”王直笑笑。
“如果我是圣使徒，这次失败引起华夏王牌军注意，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搞什么小动作，等风波平静一阵后再行动，又或者牵动其它势力引开华夏王牌军的注意。”
“说实话，现在要查难度很高，对方警觉性非常强。”
“我也这么觉得。”王宁点头：“次元部门四大调查组目前都在查圣使徒的资料，但都只有零星的一些资料，而且全在欧洲，他们在华夏很隐蔽。”
“唔……”王直沉吟：“有没有试过从妖女头上的印记去查？”
“印记？”王宁诧道。
“对，一个特殊印记，感觉不像是天赋，好像是某种奇特力量的赋予。”王直沉吟：“那天战斗你没参加，可能没见到，只出现过那么一刹那。”
“你发我看看。”
“好，待会我画出来发给你。”
……
凭着记忆，王直把特殊印记画出来传给王宁。
有点复杂，而且那时被妖女额头前的黑发有些遮住，只能画出一个大概轮廓，真要让王直凭借这么一个鬼画符去找线索，等如大海捞针。
交给王宁去处理，最妥当。
嗯。
只要能让他摸鱼，就是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