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他的人大把。
甚至蟾蜍都不用动手，只要公布雀燚身份，和黑盗有仇的势力就会找雀燚报仇。
在这等级别势力眼中，非凡原能者只是月下的猹。
闰土都能随便刺。
“原来是这样……”
卫成俊总算明白事情始末，恍然大悟：“但为什么邬稚先前不肯合作，后来肯了？”
“很简单，边界限定。”王直道。
“高中地理？”卫成俊愣道。
张宇嘿嘿一笑：“你对女人一无所知，小弟弟。”
卫成俊：“……”
“要对付女人，得一点点渗透，不能心急。”张宇道：“就像谈恋爱时，先拉拉小手，再亲亲小嘴，最后摸摸小派，然后你就可以说我只蹭一蹭了。”
“这一套下来，基本都能搞定，如果不行……那就再细一点。”
“这就是女人的‘边界限定’，她们总会不自觉被一步步扩大自己的边界点，你不能一下提很过份的要求，那样多半换来的是一个巴掌和一句渣男。”
卫成俊愣道：“道理我都懂，但和邬稚有什么关系？”
张宇打了个响指：“这方面王直可是老手了！”
王直：“？”
“他先一步步瓦解邬稚的意志。”
“打着我为你好，我们应该可以这么做的念头灌输，让她慢慢卸下防备。”
“然后再来一个深入浅出，若即若离，套路玩得极脏，不对，极溜。”
“老渣男了。”
王直：“……”
“我在其中只是辅助，帮王直更细化地疏导邬稚，充当润滑剂。”
“昨天夜晚王直发给邬稚的视频，是点睛之笔。”
“当下我就看到邬稚动摇，连忙乘虚而入，趁她未完全想明白的情况下，蹭一蹭直接滑了进去，然后她就说出启文花园四个字。”
“当防护罩被破，缺口自然越来越大，最后一点点把所有讯息套了出来。”
卫成俊恍然点头。
好像听懂了……
但又好像听了个寂寞。
“很简单。”
王直看着监控视频中，雀燚终于起身开口，两人激烈争执。
“邬稚是个理性的人。”
“不管她和雀燚是不是真爱，两人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雀燚倒，她也倒。”
“除非雀燚能先逃脱蟾蜍三人的追杀，再躲开华夏王牌军的天罗地网，最后反戈一击，重整黑盗，邬稚才有生机。”
“机会多大，一算便知。”
“她纵有野心，也不敢这么玩，而且还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合作，华夏王牌军保护住雀燚，蟾蜍之危自解，但雀燚被抓难免入狱，她孤身出去很容易被黑盗针对，倒不如干脆弃暗投明，再谋未来发展。”
“这样她和雀燚不但戴罪立功，减轻判刑，且华夏王牌军能帮她们处理掉黑盗这烂摊子，抓捕蟾蜍等人，等他们出狱后还有美好未来。”
王直眼眸亮起。
“走吧。”
“他们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