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忆里对川川最后的印象是,她哭着请求川川带她走。去哪儿都行,哪里都不是她的家。
结果川川将她推开,恶狠狠地让她回她该去的地方。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时候川川动了杀机,准备杀掉那个混混头子。
一个人在绝境时,依然不愿意拉另外一个人往沼泽里跳。她愿意相信川川这份善良。
这个男孩子,这辈子,值得更好的生活。
周小曼点点头,询问川川老家亲戚联系的怎么样了。
川川表示,老家有个远房舅爷爷,提前病退了,无儿无女,有意向过来。唯一的要求是,川川要替他要老送终。
周小曼仔细问了这位舅爷爷的情况,知道他就是文革时被批斗,身体吃了亏,没什么大毛病;而且是从学校病退,有收入保障后,方才点了点头,让川川好好考虑一下。
川川闷了一会儿,忍不住问她:“你难道不应该关心他是什么脾性,跟我合不合得来吗?”
周小曼笑了,眉眼弯弯:“你还是先保证了基本生活再想其他事情吧。”
病房里,两人虽然没有其乐融融,但气氛还算融洽。
可是同一时刻,本城市民论坛上,早已经开始掀起了暴风雨。
有人在市民论坛的热门版块发帖说周小曼事件。他不关心到底谁是谁非,他们家父母到底喜不喜欢周小曼。他就是好奇一件事,不是独生子女政策吗?凭什么研究所的高级工程师就能生两个孩子,这明显是身份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