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谁呀?一副尖酸刻薄的样。”江楠问。
陆慧芳叹气,“那是晴晴四婶,我妯娌。”
“啊?你们本家的啊?”
陆慧芳面容苦涩,不太想提妯娌之间那些糟心事。
江楠也没多问,她看着村里路两旁盛开的洋槐树花,朝陆慧芳说道,“姑姑,一会你别上山挖草药了,我们今天揪槐花吧。”
“给鸡吃吗?”陆慧芳问。
江楠摇头,“不是,人吃。”
“谁吃那玩意啊。”村里的槐花,都是喂猪喂鸡的。
人很少吃,也不知道咋做。
江楠神秘一笑,低声开口,“城里人喜欢吃。”
这玩意可是好东西,营养丰富又美味。
偏偏农村人只用来喂猪。
农村人大概遍地是野菜的缘故,没人愿意吃这些玩意。
“咱们今天揪槐花,明天早上拿去县城卖,这事保密,别人问起来,就说喂猪的。”
江楠解释,“这个比你挖草药卖的多,关键是来钱快,不用晒,要的就是个新鲜,咱们揪个百八十斤,能卖二三十块呢。”
陆慧芳没做过这种生意,但她选择相信侄媳妇,毕竟,江楠拿着新鲜的蒲公英,当野菜卖给了城里人,她应声,“行,楠楠,那我听你的。”
“我去家里拿个背篓过来,咱们去树林里揪槐花。”
陆慧芳扶着方国平回家了。
江楠路过一棵老槐树边,看到村里的张大爷在放羊,她瞅着那只光不溜秋,巨丑无比的羊,好奇的问,“大爷,您这只羊咋秃了?”
大爷气呼呼的说道,“我那老伴啊,把它羊毛薅了织线呢。”
江楠失笑,“可着一只羊薅啊。”
这是白云大妈的原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