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我不走，我要救你出去。”关长生大喊道，“我打死你们这帮畜生。”
周围的氓流学生纷纷闪躲。
早红了眼的关长生猛然瞥见带头的皮子野，想都没想，竖起锄刃抡圆了向他砸去。
皮子野瞪着寒光闪闪的锄刃，整个人吓得魂不附体，僵在当场。
“去死！”
军子抄起根扁担，暴喝着从旁砸下，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关长生的头壳上。
“咚！啊——”
关长生惨叫着应声而倒，锄刃好险不险地从皮子野脸旁划过。
倒地后，关长生脑袋下浸出巴掌大一滩血来。
“哥！你们放开我，哥、哥——”
刚刚被吓住的皮子野啐了关长生一脸唾沫，从军子手中夺过扁担，就欲继续砸向地上的长生。
军子一把拉住他，道：“野老大，别气了，咱还是赶紧把正事办完，撤吧！”
皮子野一怔，把扁担狠扔在关长生身上，道：“呸，便宜这楞子了。”说着，他又去脱裤子。
军子忙招呼老灯去扯关苹的上衣。
“吗的，刚那下软了，现在硬不太起来。”皮子野骂骂咧咧地走到关苹身前，“让，我来揉她几下馒头，这样硬得快。”
军子和老灯马上推开，皮子野的双手伸到了关苹胸前，就欲抓下。
“皮子野，你这个禽兽。”关苹怒骂道。
皮子野银笑道：“哈哈，我就是禽兽，你骂呀你叫呀，你喊得越大声，我就越有成就感。”说着，他的手覆上了关苹胸前的一对嫩鸽，大力地搓揉起来。
“啊，不要——”关苹尖声喝斥着，“滚开……放开我！”
可关苹喊得越是大声，皮子野就揉得越带劲，甚至令关苹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终于泣喊求饶道：“不要啊……求求你别这样……嗯……哥，快来救我……啊……谁来救救我……嗯……”
“哈哈哈，你哥救不了你的……”皮子野银笑着，手却向关苹胯下伸去。
“啊……不要……求求你……别呀……”
昏迷中的关长生听到妹妹的哭喊声，勉励地睁开了眼睛，挣扎着爬向关苹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