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柏恕是新加坡人,打小起就学会了汉语,当然,英语也是他的强项。十三岁的时候,他父亲在一次车祸中丧生,他随母亲改嫁去了纽西兰。过了一年,他母亲突发心脏病去世,本就不太待见他的后父就此将他扫地出门。
随后,流浪街头的仇柏恕便被吸纳进了cia旗下的一个秘密培训机构。十几年后的今天,三十而立的仇柏恕终于成为了一名老道的外勤行动主管,专门针对亚太地区某些不友好国家搞一些秘密活动。半个月前,他从cia亚太区总负责人那儿得到了一项任务——搅乱大陆京城的治安秩序。
做为一名资深的cia外勤特务,仇柏恕从其他渠道获悉,接到这项任务的不是他一个人,也不是几个人,而是十好几队人。当然,这十几队人将分别负责大陆的各个一线城市,只不过他的任务最重,被派往了京城。幸好的是,被派往京城执行任务的不止他一个人,而是一整队人。这队人分别来自不同的地方,有从港岛来的,也有从台北来的……他们大多是以旅游名义入境的新面孔,而他就是这队人的领导者。
人员陆续到齐后,仇柏恕任命了两个副队长,并将所有人分成了三个组,分别由他和两个副队带着在京城三处wargame场进行磨合,以增队员的默契。
三天前,仇柏恕结束了默契训练,将全队十五人都撒了出去,寻找京城的各种漏洞,以便破坏。这一次cia制定的计划名为“非武力破坏”,比如让哪儿哪儿的自来水供应管道爆掉了,又或者哪儿的客车开着开着突然起火了这种事,有时候往往比武力破坏更能扰乱人心。
汇总了几天的情报后,又制定了一系列缜密的计划,终于在今天中午时分,仇柏恕派了两个脸嫩的人潜入京大,成功地制造了一起火灾事故。
行动完毕护,仇柏恕领着整队人来到贵宾楼庆祝,顺便打打牙祭。可就在前不久,俩装醉男突然闯进了他们的包房,成功引起了他的警觉。所以,等那俩醉男逃走后,他一边打手势让老九继续述说假计划,一边让手下人仔细搜查了整间包房。
在确定没有窃听装置以后,仇柏恕才松了一口气。可干惯了特务的人这疑神疑鬼的毛病就特重,所以仇柏恕这些人再喝不下酒去,在包房里多待了二十来分钟,见再没出什么动静,便结账走人了。可他们这伙人刚出电梯就在大堂中撞见了从另一部电梯里出来的玉琴一行。
都说喝酒误事,平常挺警觉的仇柏恕这帮人恰在这时候酒劲发作,没去注意岳菊四人的腰间,反而全把目光落在了玉琴闭月羞花的俏脸上。
队中的色胚老七当即就不蛋定了,非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想硬凑上去跟玉琴握握手。女警卫岳菊等人当然不可能答应,一下就拔出了手枪,把老七崩翻在地。
大堂这儿一响枪,附近的人一下就乱了。
楼内走廊上的人也有点懵,但最懵的还是楚在云,因为他刚才看见玉琴的警卫们亮枪了,而玉琴又是刚走不久,于是很自然地就联想到了她身上。
在楚在云的想法中,别人中枪了倒还好,毕竟警卫局的人开了枪自然会由他们担着,但若是玉琴中了其他人的冷枪,这事儿可就大大的不妙了。因此他再也顾不上和向学忠细说签单的事,拔腿就朝楼下跑,边跑还边掏出手机,打给了保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