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老小子疯了？
我们的产品卖不出去？
别说松江那边的人了，就是全世界的和他林一凡为敌的人里面，只要有人知道他要卖那些东西，你知道得跳出来多少人哭着喊着求转卖？
林一凡叹道：“那么大的年龄你就在家里好好坐着别找死，你这么说话，你家长就没教过你怎么做人？”
老头道：“生意，我懂。这样吧，他们给的一棵树几百块钱不行的话，你可以考虑培育一种最独特的品种卖给他们，一棵树一万元两万元问题不大。”
“你身边有人吗？”林一凡决定同情一下老头再说。
老头叫来个女学生：“你跟他说。”
女学生拿起电话就听到林一凡怒骂道：“多大的人了还照顾不好一个痴呆的老头？！”
啥？
“你们这些人不是家人就是学生，那也算是老头辛苦把你们培养出来的，你在社会上造孽，那是你祖坟里被人扔了驴蹄子，但你就不能看在老头带了你们成名的份儿上给他一点照顾？一个脑子都不正常的老头你们时不时放出来吓唬人，你们还有起码的道德吗？赶快把你们家老年痴呆严重的老头带回去让他别出来吓人了，人就是人不要当狗试图吓唬别人，他们没那个技能。”林一凡说。
这话说的那女学生嚎啕大哭，她就不明白了这林一凡怎么就那么喜欢和这些什么都不是的老年人掐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