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王朴冷然道,“本侯拭目以待。”
说罢,王朴即转身扬长而去。
史可法从王朴身上收回光,望着卫兵手中的那幅对联,朗声道:“侯爷,下官会把你的这幅对联裱好,然后悬挂在兵部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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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华殿。
钱谦益忽然问孙传庭道:“孙阁老,门下听说侯爷有意留下史可法?”
“嗯。”孙传庭道,“是有这么回事。”
“唉。”钱谦益叹了口气,摇头道,“侯爷欠考虑了,史可法就像茅坑里的石头,一身脾气是又臭又硬,他和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留他在朝中徒惹不痛快,还不如遂了他的意让他辞官得了。”
孙传庭打了个呵呵,说道:“钱阁老,留着史可法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在我们犯错的时候,还有人可以随时给我们提个醒,更难得的是史可法不结党,不徇私,既可以免去党争内耗,又可以时时警醒我等,不错不错,呵呵。”
钱谦益和吕大器只能跟着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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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督行辕。
传教士约翰和王朴来了个热情的拥抱,笑道:“尊敬的总督阁下,要不是今天突然接到你的诏令,我都以为你已经把我们给忘了。”
“哈哈哈,亲爱的约翰,这怎么可能呢。”王朴热情地拍了拍约翰的肩膀,大笑道,“你可是本督最尊贵的客人,不过最近政务繁忙,本督都快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了,所幸的是,现在总算告一段落,可以轻闲一阵子了。”
约翰微笑道:“总督阁下位高权重,这也是没办事的事。”
王朴又用英语向约翰带来的三十几个“异教徒”招呼道:“各位尊敬的先生,请坐。”
等三十几个“异教徒”落了座,约翰才指着王朴向他们介绍道:“各位学者、教授,这位就是我向你们提起过的将军阁下,不过现在他已经升官,成为总督阁下了!总督阁下保证,在他治下的领地拥有绝对的言论自由,不管你们提出什么样的学说,曰心说也罢,地心说也好,都不会被送上宗教法庭,更不会被判异端学说!”
三十几名异教徒神情激动,他们在南京也已经呆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了,从南京百姓嘴里不止一次听到了王朴的威名,知道这位总督阁下现在控制着大片的疆域,面积甚至比法兰西、英格兰、普鲁士、意大利、西班牙和葡萄牙加起来都还要辽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