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就着三分酒意,轻声诵道:
胡马嘶风,汉旗翻雪,彤云又吐,一竿残照。
古木连空,乱山无数,行尽暮沙衰草。
星斗横幽馆,夜无眠,灯花空老。
雾浓香鸭,冰凝泪烛,霜天难晓,长记小妆才了。
一杯未尽,离怀多少。
醉里秋波,梦中烟雨,都是醒时烦恼。
料有牵情处,忍思量,耳边曾道。
甚时跃马归来,认得迎门轻笑。
越国公主听得入迷,杨逸声落,她沉醉其间须臾,才由衷赞叹道:“杨学士果然是多情之人,如此佳作意之所发,感人致深,南朝华彩词章,果然名不虚传,今日本公主有幸闻之,无憾矣!”
说完她又向杨逸邀饮,意之切切,情之脉脉,旁边的的莺儿也痴痴地感叹道:“能成为杨学士的妻子,该是几世才修来的福分啊,便是日日依门而盼,也是值得的。”
两人一边称赞,一边频频劝酒,半个时辰过去,杨逸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车声辘辘,暗香渐浓,莺儿那丰润的娇躯婉转厮磨,玉润温香;
杨逸醉了,浑然不觉身在何处,望向越国公主的目光带着迷离的灼热,感觉越国公主就是一个熟透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那挺拔的酥胸盈盈一颤,杨逸的目光随之澹荡难抑,右手不禁从莺儿的纤腰滑向丰臀,轻轻一握……
“杨学士醉了,尚能饮否?”
“公主你……你错了,我…..我……没醉,莺儿,酒来……”
杨逸舌头打结,醉得言语都有些含糊不清了,说完左手竟攀上莺儿那丰满的酥胸,好一翻揉捏,尽显一付醉鬼无忌之态,莺儿被他把玩得浑身酥软,瘫倒在他怀里。
坐在对面的越国公主不但未加阻止,脸上还禁浮上一片潮红,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体,等莺儿又用檀口给杨逸渡了一杯酒,她才轻声问道:“杨学士,我听说贵国陛下龙体欠安,可有此事?”
“哦,公主不……不仅美丽,还……还这么聪明,你……猜对了,陛下他确实身……身患重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