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我又有疑问了,刚才不是说蛋是宁国公的独门武器吗?怎么变成赵偌砸蛋了?”
“谁说蛋是宁国公的武器了?你也不想,宁国公何等威武,怎么可能用蛋砸人呢?”
“你们傻啊,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宁国公可能与余家娘子有私情,你想啊那余家娘子既然长得那么动人,宁国公又是二话没说,就冲进去帮余家娘子出头,啧啧啧,这分明是俩人之间有奸情嘛!”
“奸你个头,你以为余家娘子是大长公主啊!宁国公何等人物,会看得上余家娘子这等市井小妇人?”
“那可难说,不是说那余家娘子是花信少妇,妩媚动人吗?宁国公与她有奸情又有什么奇怪?”
“有奸情怎么了?就算真有奸情那也是人家你情我愿,你妹妹想和人家宁国公有奸情,人家宁国公还看不上呢!”
“你娘的怎么说话的?你妹妹才想和宁国公有奸情呢!找打!”
“来啊!老子怕你不成?”
大厅里随即上演了一出全武行,双方说打就打,轮起菜碟子就砸,弄得菜汁汤水满天飞,姑娘们惊叫不断,如鸳鸯乱飞。
杨逸看着好笑,也懒得管这些,一直以来市井间有关他的流言蜚语无数,好的坏的都有,嘴巴长在别人的嘴上,你还阻止得了人家说闲话?对这些是非杨逸早就习以为常了。
杨逸回到三楼的雅间,赵偌抱着妖艳的凝香姑娘问道:“大哥,下面出了什么事?怎么吵成这样?”
“几个蛋痛的家伙吃多了撑着,动手砸脑袋玩儿,咱们喝咱们的,管这闲事做什么?”
杨逸坐回自己的位置,将侍候他的红玉姑娘抱到腿上,这红玉姑娘祖上是新罗人,如今也是算是京城名妓之一,长得眉眼盈盈,特别是她一身肌肤尤为白嫩,滑不留手,杨逸非常喜欢。
她玉臂往杨逸颈上一圈,甜甜地说道:“国公爷说得是,莫去管那些无聊之人,奴家敬国公一杯!”
“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杨逸轻笑着,一手顺着她那散开的领口探了进去,真个是入手尤比颤酥香。
那红玉姑娘十分了解男人的心里,嘤嘤娇啼几声,凑到杨逸耳边轻语道:“奴奴虽不敢自己萧观音,若是国公爷喜欢,就把奴奴当作萧观音好了,奴奴就回国公爷一首:解带色已颤,触手心愈忙,哪识罗裙内,消魂别有香……”
她声音娇媚如水,娓娓吟来,确实足以让男人色授魂予,何况萧观音是辽国皇后,素有艳名,这一攀比,男人那种不可告人的欲望难免就会被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