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刀都拿不稳。”白仆沙沙的声音响起,“师傅当年怎么教你的。”
“住嘴。”银女厉声喝道,刀锋往前伸出,仿佛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恐惧,大声道,“不准说。”
“杀了他。”白仆抬起右手,指着林泽道,“我替你求情,让师傅饶你一命。”
嗖。
银女沒再听他说下去,仿佛只要提到师傅这两个字,她便发自内心地恐惧,刀锋一探,身形朝窗外刺了过去。
铿。
如上次交锋一样,白仆双手戴了奇怪的手套,刀枪不入。
银女速度快若闪电,当身形跃出窗外时,已连续刺出数刀。
在林泽看來,银女这怒极之下刺出的几刀,杀伤力是极大的,可不知怎么的,那白仆竟一点也不慌乱,好似对她每一招都有深刻的了解一般,让林泽颇为意外。
但迅即,他便明白其中关节。
他们是师兄妹,他们的招式套路,相互之间恐怕熟悉之极。
想通此节,他翻身跃出窗口。
银女与白仆已激战起來,不远处还躺着几名西装革履的保镖,很显然,那是白仆闯入之时击杀的,而此刻,林泽听见轻微的脚步声,似乎有保镖闻讯而來。
他折身驱散保镖,这才回到两人激战的后花园。
來再多的保镖,对这个白仆也沒多大的威胁,除非开枪。
可林泽不认为他们的枪法准到能打死白仆,而不误伤银女,再者,若白仆觉得呆不下去了,他会主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