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台后,文破局的情绪濒临崩溃,在几名家属的搀扶下回了后堂,招待客人的工作则交给了下人处理。
林泽神色怅然地盯着灵台上的遗像,良久良久,他才重重吐出一口浊气,艰难地离开灵堂。
这里的气氛太压抑,太沉重,而在林泽心里,牢记战歌狂这个爽朗豪迈的汉子,远比瞻仰战歌狂的遗像來得尊重。
回了酒店,林泽在浴缸里足足泡了大半个钟头方才披着浴巾出來。
韩小艺在工作,林泽沒打扰她,而是安详地躺在床上抽烟。
抽了几根烟,韩小艺终于完成手头工作,轻手轻脚地爬到床上,趴在他的怀里说道:“好些了吗。”
“沒事。”林泽苦涩地摇摇头,“老战是个豪迈的汉子,他肯定不希望自己的朋友因为他的死而难过,我想,我的快乐生活才是他愿意看到的。”
“你能这样想最好。”韩小艺目光微妙地瞥了他几眼,柔声说道。
林泽见她这般模样,心中微微一软,握住她的手心道:“别担心我,你需要担心的事儿太多了。”
“但那么多的事儿,沒一样比你更重要。”韩小艺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