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挪了挪身体,两手活动了下。
“头顶处的那东西晒得我很难受,老了,再也不能顶住凡尘烈日了。
钟道友你认为呢?”
孟老说道。
钟胜听到孟老的问题,眼睛睁开,但依旧还是眯着,也不知是老了,还是怎么的,那眼睛始终未曾见他全开过。
“万物都有他运行的规律,但凡不能强求,就不强求,但那些可管不到老夫身上。”
“钟道友竟有如此心境,孟某实在佩服。”
孟老把目光移向了那观众席那些老不朽身上说道,但他顿了顿之后,看向了天山的那些参赛者:“此届来说,与往届相比是差了一大截,但钟道友还是能勉强就勉强,你我之间可没有几个十年了。
你看那边一大片,再过段时间,可能就躺地下的躺地下,化为祖符的化祖符......”“道友不必说了。”
钟胜打断了他的话,“竟然上天给与你我不甘,在最后一把,还得与之抗争。
我钟胜这次选不了,还有下次,如果没有了...这把老骨头没了就没了。”
上面的两位在谈他们的大道理,却又不知两人间还能谈几回。
下面参赛者们则是一点都不轻松。
陆尘此刻还一脚始终不曾踩下,他有一种错觉,一旦踩下了,他就会失去了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