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她执迷不悟、誓死追随,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言外之意,你们再一味要求别人宽宏大量、而不解决“自身”问题的话,亲戚情份是无法定住冰冷正义的铡刀的。
南平王世子深一脚浅一脚走远,二皇子转过脸教训苏牧野:“你干嘛把话说的那样生,茂行和叔父又不知和蕙行径,毕竟是他们亲妹、亲女,总要给他们接受真相的时间。”
二皇子深知苏牧野话说的越狠,越是没准备追究的意思,然他到底觉得有些严厉了。
苏牧野神秘一笑:“话不说狠,茂行保准不当回事。
舅舅和舅母是管不住和蕙的,慈父慈母,若茂行再不去做冷脸兄长,难道真的要叫和蕙追着叶四跑进死胡同?
放心,茂行不会介意我的话,舅舅也不会,相反,他们会感激我,会对……恨得更厉害。”
苏牧野哗啦收起扇子,摔进手心,而后向上一指。
恨谁更厉害,三人心知肚明。
二皇子和三皇子哭笑不得。
转过脸,二皇子看了一眼面不改色的三皇子,淡声慨叹:“还记得听过叶四小姐一曲古琴,悠扬清越、余音绕梁。
再想不到她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苏牧野捏眉心:“我也想不到自己会看走眼,可见这些闺秀小姐,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他想到宜秀居里某人身上挂着的“暗雷变明雷”“桃花”。
三皇子没有说话。
之后,苏牧野又同二皇子聊了一会儿道家心法,见一个小丫鬟偷偷摸摸探头好几次,意味不明笑笑,起身离去。
临走时,苏牧野行走曼然,特地嘱咐二皇子近日帮他看几眼塞到凝霜院的几位奇奇怪怪人士。
二皇子不情愿:“你怎么还不把他们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