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有人过来定时给他做检测,隔三差五还要抽血化验。
平时没事的话,他可以看看电视,病房里有网路电视。
也可以到楼下固定区域去转转。
一日三餐都是送到病房里面的。
对于这样的生活,侯保国本人很满意。
他说,自从父母死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
他表示,如果可以的话,他想一辈子留在医院里做研究工作——被研究。
周文临下班前,和杨立群一块过来看望侯保国。
“今天感觉怎么样?身体没有什么不适吧?”杨立群问到。
侯保国满脸的胡渣子以及乱糟糟的头发都剃掉了,露出一颗光秃秃的脑袋,以及千沟万壑的脸。
听到杨立群的话,侯保国摇摇头,“没有,都很好。”
说话间,侯保国本来正常的脸色,突然变得扭曲了起来,明显是控制不住的想笑。
这不是应激反应,而是侯保国大脑里的朊病毒造成的。
周文说:“你记住,如果在没有情绪波动的情况下想发出笑声,不要忍,尽管笑。”
“嗯……哈哈哈……”
周文在侯保国笑的时候,打开真视之眼去看侯保国的大脑。
暂时没有什么变化。
那些变异蛋白质分子,侵蚀正常蛋白质分子的速度很慢。
杨立群嘱咐了侯保国平时的一些注意事项,然后便跟周文一块离开了……
7月31号上午,药物研究所。
陈若冰花了一个小时写完一款新药临床试用评估报告,保存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走到窗口边看了看,今天天气很热,才九点钟,外面树上的知了,已经热的“吱吱叫”了。
就在这时,陈若冰看到周文开着电动车,从东面慢慢悠悠的过来了。
陈若冰转身拿起桌上的手机出了办公室。
临床药物研究所大楼只有五层,一楼是办公室,实验室在二三四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