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是把就倒在酒樽里面的喝的,张方却不一样,直接用酒壶来喝。
关键是张方的酒量好。
这酒虽美,虽烈,但他的肚子,却像是无底洞一般。
一壶两壶...
身侧的侍女倒酒都要倒到手软了。
最后张方直接是拿着酒桶来喝的。
“这有什么,食色性也,王叔也是男人,实不相瞒,本王也爱女色,就像是我这部下爱酒一般。”
司马颙下场暖场,赵王司马伦之前的作态,自然是没有会说了。
“王叔是来雍州赈灾的,不知道这赈灾事宜进行的如何了?”
如何?
司马伦瞥了一眼河间王司马颙。
心想难道你小子不知道?
本王自从到了长安之后,还没有离开过,具体的事情,全部都是交给孙秀的。
刚开始,孙秀还想着把这个差事做好。
但是当他发现这赈灾的钱粮都不够的时候,也是死了这条心了,如今也是在长安,整日与司马伦一同饮酒作乐。
名义上说的是来赈灾,但对于赵王与孙秀来说,更像是来度假的。
“这雍州灾情,不是区区钱粮就能解决的了,本王已经去探查许多次了,这雍州山头遍布羌氐山匪,便是今日粮食发下去,过几日这粮食也会在山匪羌氐手上,完全起不到赈灾的作用,反而是会资敌,是故,这赈灾的事情,恐怕不是短时间就能完成的了。”
虽河间王知道赵王的脸皮厚,但是这脸皮厚到这种程度,是河间王没有想到的。
你一直就待在长安,哪里都没去,还说得如此大义凛然,头头是道?
这脸皮,当真不是一般的厚啊!
当然,河间王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但这话,却是不能这么说。
“确实如此,这雍州的情况,也不像是外人看起来的那么容易,陛下让王叔到此,也的确是为难王叔了。”
“若是洛阳的陛下也能这般体谅,那便太好了。”
“陛下是如何想的我不知道,但是齐王是如何想的,王叔可想知道?”
齐王?
司马伦看着下首的中年人。
这个中年人在宴会的时候,就干坐着,便是乐女舞女来的时候,都是不假声色的。
原以为,是河间王的谋臣,现在看来,好像不是?
“莫非,这位便是齐王使者?”
河间王司马颙轻轻点头。
“不错。”
“只是齐王让使者过来作甚?”
“王叔便不要在这个装作不知道了,这其中的事情,恐怕你是明白的。”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