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
王导脸上亦是带笑。
“小郎君留下便是了,今夜,我可要与你商讨要事。”
王敦王导两人有说有笑的出了承香殿。
这承香殿,一下子就变成只有王生与太子司马遹两个人了。
“殿下。”
王生轻轻对着司马遹行了一礼。
“可知我为何要留你下来?”
王生眼睛一闪,迟疑片刻,却是摇了摇头。
“不知。”
“不知?”
司马遹用很疑惑的声音咦了一下,说道:“洛阳王生,出了名的聪明人物,会猜不出孤的心意?”
“殿下乃国之储君,小子不过草民一介,如何敢,又如何揣度得了殿下的心思?池塘小鱼,岂知汪洋之阔广?”
“你这小子,难怪王处仲会喜欢你。”
被王生一顿夸奖,司马遹的心情自然是不错的。
当然,心情是一回事,他要做的事情,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不过,花言巧语,孤可不喜欢。”
“那殿下要在下如何做?”
司马遹右手托腮,一副正在思索的模样。
“你只需与我说,这琅琊王氏的两个家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额?
王生颇有些惊奇的看着司马遹。
“殿下此言何意?亦或是不相信处仲兄与茂弘兄?”
“自然不是。”
司马遹呵呵一笑,继续说道:“这洛阳,我并非不知,这天下我也并非不知,之所以装作一副不知的模样,是要试一试他们两个。”
王生心里一沉,脸上的表情倒是没有多少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