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想想,还是没有这么去做。
陆逊苦笑了下,叹息一声道:“阿抗,你莫劝了,为父这一生,别的没有什么可骄傲的,唯有气节两个字不能丢,这也是我给你取字幼节的原因。”
人的性情很多时候实在难以改变。
陆逊这一辈子,怕是要做吴国的纯臣了,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参与到两宫之争中,惹得孙权猜忌大怒。
“刚才,你说府门外驻守的是偏将军朱绩朱公绪,这样我亲笔书信一封,你趁着晚上遣人送到朱绩营中,他看了书信之后,必会同意送你出城,这一去之后,你也就不用再回来了。”
陆逊闭了闭眼睛,艰难的挣扎起身。
陆府被围,要是没有特殊情况,陆抗这样的亲近嫡子不可能被放过,陆逊虽然自己油尽灯枯,但却不想陆抗被执往建业,遭受牢狱之苦。
陆抗垂泪而泣。
这个时候,他也渐渐明白,劝说陆逊已不可能,而只能逃回到荆州,才有可能在他日,为父亲讨还一个公道。
朱绩得了朱然的应允,统兵围困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