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儿呀稚儿,你这只小猫儿,怎的哈欠连天?”
白稚儿用肉乎乎的手,指着那只猫。
“因为它在父亲旁边吖,感到很安心,所以随便睡大觉。就像窝在爹爹身边一样!”
这话让白西烈很是受用。
他大掌抱住女儿的小身子:“说的不错,只要有爹爹在,稚儿可以永远做一只偷懒打盹的小猫儿。”
全喜公公在旁边笑着奉承:“常言道,虎父无犬女,公主这是还没长大的小狮子。但依奴才看,皇上是真龙,公主殿下,就是龙女!”
白西烈抬眼,不辨喜怒地看他一眼。
才含笑说了一个字:“赏。”
全喜公公连连谢恩。
丝筝见状,不动声色地上前:“皇上,既然您和公主兴致高昂,不妨再绘一张龙行于天图?奴婢可以帮忙……”
她话都没说完。
白西烈怀里的小家伙就眨了眨纤秾的睫,说道:“爹爹的画技,跟娘亲的好像吖。”
白西烈的笔法不拘一格,看似毫无章法,却又能绘成一幅画。
粗狂中藏着细节,点睛之处,永远都在不经意的撇捺中。
女儿开口,白西烈压根就没听丝筝说话。
他轻轻颔首,提起爱妻,连眼神都更加柔和。
“是你娘亲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