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天真的孩子,容浅念叹息,抬头,月深,懒懒问道:“青衣,几柱香了?”
“回王妃,两柱。”
嗯,值千金。
容浅念起身,拍拍尘土:“回头把银子送到椒兰殿。”
萧涵小脸一垮:“师傅,你不是开玩笑吧?”
开玩笑?她容浅念有个优良品质:从不拿银子开玩笑。
她笑着反问:“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伸了个懒腰,眨眨眼,“银子别忘了,你可以滚了。”
萧涵嘴一抽,起身拍拍手,边走边嘟囔:“萧闵说欲求不满的女人都柔情似水的,也不全是吗?”
刚走到殿门口的容浅念脚步一顿,磨牙,很想骂人,抬头,看了一眼内殿,忍!
殿中,烛火已抽了灯芯,微微昏暗。
“回来了。”
他靠着床沿,柔柔看她。
不过他一句话,她皱起的小脸笑开了:“在等我?”说着,抛了个暧昧的小眼神。
他应:“嗯。”
看吧,她家男人很闷骚。
某人大大的满足了一把,想着,春宵一刻值千金,于是乎很果断地走过去,很果断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萧殁怔了一下,按住了她的手:“十一,上来。”
她抬头,看萧殁,严肃地回话:“我喜欢裸睡。”
诚然,她不会承认,她更喜欢抱着自家美男相公一起裸睡。
萧殁又是一怔,便在这一个晃神的时间里,她手指一挑,外袍落地,她仅着贴身的小衣,烛光映得她肤如凝脂。
他眸光骤然深蓝,额间,朱砂红得灼眼,染得俊颜绯色。只片刻,他转开眼。
哟,这纯情样!她笑得嚣张。
诚然,容浅念不知道烛火下,她模样有多妖精,更不知道,他对这妖精毫无抵抗。
那只妖精啊,道行太深,她爬上床,抱住自家美男相公,一边蹭一边解衣服,咬着他脖子,脸不红心不跳,说:“我们继续。”
萧殁伸手,拂过她眉眼,视线灼灼,微红,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