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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陆闲庭洗过澡，九九正靠在床头柜上，手里拿了本书，若有所思的样子。
陆闲庭掀开被子坐过去，“想什么呢？”
九九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抬头道：“你说到时候是哥哥先出来，还是妹妹先出来。”
陆闲庭挑了下眉，妹妹先出来还能叫妹妹吗？
而且……“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
九九坐直身子，“哪个女孩小时候不想要一个长得好看，打架又厉害的哥哥。”
长得好看，打架厉害？
陆闲庭点了点头，把九九又拉回怀里，“你也想要？”
“想。”
九九回忆道：“我小时候经常一个人在家，那会在学校也不太爱说话，经常幻想自己有个哥哥。”
陆闲庭在九九肩头蹭了蹭，咬着她耳朵：“那你现在有了。”
“什么？”
九九没听清。
“你说的那种长的好看，打架又厉害……”陆闲庭笑了一下，“叫声哥哥我就是。”
九九：“……不叫。”
陆闲庭头绕过九九颈侧，亲了亲她嘴角，哄道：“就一声。”
九九不为所动，重新拿过书看起来，“有什么好处吗？”
陆闲庭笑了一下，“你先叫。”
九九歪了头看过去，忽然扔下书抱住他脖子，凑近了很轻的叫了一声：“哥哥。”
这一声又乖又嗲，陆闲庭甚至恍惚了一下，垂眸看到九九眼里明晃晃的笑意，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九九没罢休，咯咯笑了两下，手指在陆闲庭胸口打着圈：“这么叫不对诶，应该叫庭哥哥。
唔……也不对，情哥哥？”
陆闲庭闭了下眼，深吸口气，把人抱到自己腿上，他声音微哑，克制着。
“别闹。”
九九这会不认账了，手握成拳抵着他胸口，拒绝的干脆：“不行。”
“可以。”
陆闲庭捉住她手，低沉道：“换个姿势，或者我帮你。”
九九眨了眨眼，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好像……玩大了。
怎么办？
九九摸了摸肚子，睁眼说瞎话：“宝宝刚才，好像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