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太华山终归是他们的主场,他们若是真想藏个人,藏个尸体或藏个物件,怕就是我们挖地三尺,也未必能够找到。”
“那二哥的意思是?”奉祀侯府的老三迟疑道。
“所以我们不能将希望寄托在找,以及问上面,”吴皋眯着眼道:“我们要审!”
“审?”老三有些悟了。
“这世上,就没有酷刑撬不开的嘴!”吴皋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道:“正好这山上的人,我本也没有准备让他们继续活下去。即是如此……”
“都杀了?”虽然老三也算是心狠手辣的主,但听闻还是不由面露震惊之色:“二哥,这一旦事发,哪怕二哥你贵为天人,怕是也……”
“那就不要让它事发,”吴皋直接打断了自家三弟的话语道:“不是让那一府折冲,找的捉拿缉捕贼人的由头封的山吗?就说是贼人干的,到时候该死的都死了,难不成还有人能从死人嘴里拿口供吗?
至于我,我吴皋现不是正在华阴县吊唁发妻的双亲吗?这太华山上的事,又与我吴皋何干!”
这话好有说服力,反正老三是哑口无言。
不提苦寻不得,已决定对上的寺庙和道观动手奉祀侯府方面。
另一边,南华观中。
南华观主正在观中悟道,而也正是此时,首先一小道士进得房中,于南华观主前汇报道:“殿主,那奉祀侯府的人,似乎已经放弃了在山上继续搜寻,现正向着九峰寺而去。”
“反应过来吗?倒也不慢。”
南华观主睁开了双眼,一抹精芒也随之而现。待精芒收敛,双目重新恢复了古井不波之色,才继续开口道:“那流云寇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