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花间也接道,“假如今天秩序因鬼骁未能出战而落败人们对鬼骁的评价并不会降低,甚至反而会变得更高”
“所以说施龙没理由干那个事儿。”封不觉此时又开口道。“另外,我们刚才讨论的为了晋级决赛而绑架对方主力选手这个动机,只是谁都能看出来的表面动机罢了;真正的动机就如我之前对你们所说这会儿觉哥自然已经把今天白天的事情都告诉队友们了,应该与外围赌博有关。”他摊开双手,“而那就更不可能和施龙有关了且不说人家家里也不差钱,而且挣得都是合法的钱就说施龙的性格,也属于那种绝对不会去赌博的类型。我和他交手也不是一两次了,他那稳健的战斗风格和刀锋的破军类似,是那种绝对的理智派。这种人在精神上很强大、也很骄傲;侥幸心理、或者说赌徒心理在他们看来都是弱者的陋习,阴谋诡计和碰运气之类的做法他们也不太擅长他们都是那种喜好用实力去让对方输得心服口服的人。”
“而那个主谋”花间顺着觉哥的话接道。“则是个肮脏的赌徒罢了”
“呵”封不觉冷笑,“赌徒二字,那人可配不上,肮脏用得也不确切。但你的意思我懂。”他耸耸肩,“无论如何,施龙绝不会和今天的绑架事件有关,白天生的事他十有是浑然不知的”说着,觉哥抬头看向了天花板,面露沉思之色。“诸神突然弃权一定有别的原因”
十六日,凌晨三点二十分。
在被各种消息、邮件、电话轰炸了数个小时后,疲惫不堪的施龙终于回到了家中。
大约三个月前,施龙与未婚妻举办了婚礼,不过他们俩好几年前就一起住了。
他们的家是s市市区内的一栋别墅市区内的别墅极少,不过还是有的,当然,其价格非常非常贵,别墅离诸神本部并不远,开车十几分钟就到。
施龙的妻子就在他的公司里上班,给他担任助理;两人每天同进同出,十分恩爱。
不过今晚,施龙开车载老婆回家后,便让她独自回房休息去了。
而施龙自己则是来到了书房内,锁起房门,坐在一张书桌后陷入了沉思。
妻子没有来打扰他,她明白这个时候她什么都不用问、什么都不用说。
这是一个男人需要安静一下的时刻。
不过,恐怕他是不能如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