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时不时的燕春楼会举办着厨师大赛之类的事情,以至于燕春楼的名声在燕北省内是绝对的响亮。提起来燕春楼,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如此不算,燕春楼最为可贵的一点是,就算声名雀跃成这样,都没有放弃走平民路线。在这里有着最为尊崇的顶级包厢,却也有着能够让一般人都消费起的大厅美食。
光是冲着这样的经营理念,就能够看出来燕春楼的不凡。
叶惜定的是一个很为普通的包厢,因为她知道叶安邦是不会喜欢那种最为奢侈,最为彰显身份的事情,所以选择包厢之上也是走的最为普通的路线。不是最次的,却也不是最好的,就是最为中等的那种。
果然叶安邦对这样的包厢是很为满意的。
其实在这样的事情上,叶安邦讲究的是和谁吃饭,吃的是什么样的心情饭。如果说真的是在所谓的顶层尊贵包厢之中,叶安邦也是不会有着任何不安的。
做官做到叶安邦这个地步,除非是犯了原则姓的错误,除非是得罪了真正的豪门,除非是没有办法翻身,否则是很少会被拿下的。
从天朝开国到现在,像是省部级的正职高官被拿下的,又有着几个?
古语有云,刑不上大夫。这样的话,虽然说是和现在这种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原则概念是抵触着的,但不能够否认的是,在天朝这么一个法制观念还没有真正确定的国家,人情,等级,人脉,身份…诸如此类事情,都是能够影响到罪责的。
这是赤裸裸的现实,谁也别否认,否认也否认不了。
“你们都出去吧,我们需要的话,会喊你们进来的。”苏沐冲着服务员说道。
这里的服务员是会扮演着为你倒酒的角色,但今晚的晚宴既然是庆祝姓质的,又有着一点家宴的味道,所以苏沐是不希望这些外人在场的。
当这里只剩下四个人的时候,苏沐微笑着举起酒杯,“伯父,多余的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这第一杯,是庆祝您成为燕北省的代省长。我这不是恭维,是真心的感到高兴。因为我知道您过来之后,这燕北省的省政斧就将会变样。像您这样为民办事的好官,就值得我敬您!我干了,您随意!”
说着苏沐便仰起脖子,一杯酒就那样落进肚内。
叶安邦微笑不语着,他倒是看看苏沐会接着说出什么话来,手中的酒却也是没有不给面子的意思,喝掉了三分之一。不是说不想干掉,实在是因为不能干掉。
这时候的叶安邦因为身体的原因,医生规定说,平常能不喝酒就尽量别喝,非喝的话,也是喝红酒,而且每次最多只能够喝一杯。
所以说叶安邦喝掉三分之一的红酒,已经算是给足了苏沐面子。
叶惜和钟泉也都微笑不语着,他们也很想瞧瞧,苏沐接下来会说出什么样的话,玩出什么样的花式来。
苏沐那,自然是知道今天这个场合,自己来敬酒是最为合适的,所以在第一杯庆祝代省长的祝酒词之后,第二杯继续开始着。
而这第二杯说出来之后,包厢之内的气氛顿时变化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