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耘,十年前在江南省某个地级市中以投资商的身份进行投资行骗。骗走资金总共三百万。至今仍然是逍遥法外。没有被抓住。地级市开出悬红,谁要是能够提供钱耘消息者,赏金五万。”
苏沐站在钱耘面前。随意说出来的第一句话,便让钱耘的脸色唰的变暗,他不敢相信般的盯着苏沐,眼中流动着惊恐的眼神。
“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钱耘这事是隐私的,除却他之外,知道这事的人绝对不会超过五个。而这个五个是绝对没有可能将他给供出来的,而要不是他们所说的,苏沐又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未知,所以说钱耘是真的恐惧起来。
苏沐却是没有理会钱耘的恐惧,而是自顾自的继续开口,所说出来的话,像是一道道重锤就那样猛烈的敲击着钱耘的心,让他的脸色再也没有可能硬撑,煞白煞白的可怕。
“六年前,钱耘你在江北省犯案,以化妆后的身份,装作是道士。在偏僻山区的几个村子中招摇撞骗,总共是骗的财物合计一百万,至今仍然是被几个村子当作头号通缉犯对待,在江北省公安战线上榜上有名。”
“四年前,你做局将一个集团老总给骗的身无分文不说,事后这个老总跳楼身亡。直到现在没有谁知道这个老总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而自杀的,是个悬案。”
“两年前,你将一个拥有着黑道背景的组织给欺骗,借助着黑吃黑的事情,硬是将对方的十公斤海洛因全都给骗走。如今那个组织是没有放弃对你的追杀。”
……
什么叫做周身寒彻的惊惧?
现在钱耘感受到的就是这样的事情,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所做过的那些最为隐私的事情,苏沐竟然如数家珍般的说出来着。要知道这些事情,苏沐是断然没有可能知道的。别说是苏沐,就算是钱耘最亲密的人,都是没有可能知道这么多的。可是苏沐是怎么知道的?他又是从什么地方听到的这些隐私?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是说苏沐将这些隐私全都给捅出去的话,钱耘只有死路一条。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钱耘眼神慌乱,心跳加速着急声问道。
李乐天神情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