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要利息好不好?现在是不是能够将当初答应给我们的那笔钱给我们,难道说我们现在索要我们的钱都不成吗?还是说烟蝶县这边准备将我们的钱给黑掉。”
“当然我们也知道烟蝶县是肯定不会做出这事,只不过我们最近听到风声,说是你们要在这里进行什么破产法案。什么叫做破产法案,这不就是赖账吗?没有见过你们这样的政府,这是政府该做的事情吗?”
……
又是这套。
宋琛玮脸色阴沉可怕,前三次他已经经历过这种场面,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会感觉到头疼麻烦。面对这群债主,你不能够动用任何强制手段,你只能想办法答应他们的要求,稳住他们。除却这种办法外,你还能如何?还是没钱惹得祸,要是说有钱,直接甩给他们,还用得着看他们脸色行事?还轮的着他们在这里耀武扬威?
黄禄满脸羞愧。
作为烟蝶县的代理县长,就算之前带给烟蝶县即将破产的困境不是黄禄的责任,然而他毕竟是代理县长,难道说被人这样逼迫着还债,黄禄会脸面有光吗?没有可能的,黄禄比谁都感觉到羞愧。
陈凤典同样如此。
丢人啊。
身为堂堂一级政府主官,却要被这几个债主以如此姿态逼迫着丢人现眼。更加羞辱的是,每次都要过来聆听。而每次过来,别管是谁带队,都没有可能和这些债主对着来,都是想方设法的进行安抚。看着工作小组摆出的低姿态,陈凤典就有种心如刀割的疼痛,这全都是他们无能带来的恶劣后果。
能怨谁?
想要让带队组长为他们撑腰?人家会这样做吗?没有谁会为烟蝶县撑腰,因为他们都知道要是撑腰的话,等待他们的结果未必会是好的。和这种庞然大物般的投资团队为敌,是不可理喻的事情。真要因为这个而倒霉,那实在是太过冤枉。所以陈凤典现在只能期盼,期盼今天的讨债会议早点结束。
这就是在逼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