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哪位诗人?”
“都不喜欢。”
“哦?”任老对于这个答案诧异,问:“为什么?”
“古人诗词,大多都是人生不得意时写的,缺少正能量,当然,也有一些正能量的诗词,但是我就是不喜欢,也许是我的国文功底不够吧!”
他这番话有点离经叛道的意味,不过任老并没有生气,而且好奇再问:“难道一个喜欢的都没有吗?”
“如果非要说喜欢的话,也有几个。”顾枫道:“李杜,辛弃疾,还有开国伟人。”
“李白是诗仙,创造了浪漫主义最高峰,杜甫是诗圣,写遍了人间疾苦,至于辛弃疾,是将军,也是词人,他文武双全,是个人才。”
“至于伟人嘛……”任老沉吟了一下,说道:“伟人诗词气象万千,大气磅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辈只能佩服之,崇敬之。”
顾枫趁机反问:“敢问一句,任老您喜欢哪位诗人?”
“你刚说的几位我都喜欢,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岳阳楼记》”
顾枫马上想到了两句话:“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还有两句。”任老补充道:“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顾枫说:“《岳阳楼记》是一片千古奇文,范仲淹也是一位值得尊敬的人。”
“他确实值得尊敬。”任老转移话题,像个和蔼的老者,问道:“你和穆丫头什么时候结婚?”
“还早着呢。”
“可惜啊!”任老叹了一声。
顾枫不解:“您为何叹气?”
“没什么?”任老不愿意说,顾枫也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