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牧儿飞速地眨着眼睛,他闪烁着眼神一会儿看看莫大叔一会儿又看看自家兄长,小手绞着,竟不知所措。
他刚才没有眼花吧,他不过出去一趟,怎么一回来,便看见莫大叔跟他兄长两人……抱上了?!
陈白起扶着架子勉强直起身子,桃木杖亦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她便喊道:“牧儿,兄弟方才摔倒了,你且过来扶一下兄长。”
牧儿一听这话,方露出恍然之色,并赶紧跑过去。
“兄长,发生何事?”
“莫大哥,小弟腿上的伤……好像在方才不注意时,裂开了。”陈白起白着一张脸,一脸无奈地看向莫荆。
莫荆蹙眉,视线下移,这才发现陈白起的腿管已沁出血来,再看她的脸,长睫卷翘,眉眼俊美,肤白似雪,虽此刻苍白而病气,却隐隐透出几分可怜委屈的意味。
他蹙眉,深觉无法用正常眼光去看待一名丈夫装可怜的模样,他撇开眼,眉目似乔木般正然泛冷。
牧儿扶着陈白起,将她腿上裹着的布条揭下,只是里面蓉着的草汁沁着黑色的水和着血一片烂糊,伤口边际一片红肿,透着紫青,伤势却始终不见有所好转。
莫荆看了一眼,眸色微微转深。
这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