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张国栋前前后后跟她纠缠了几年，范建明能够帮助那么多同学，她为什么不能看望张国栋呢？
方雅丹离开的时候，张国栋在边上的办公室一直注视着，却不好意思主动跟方雅丹打招呼，就像是一块砧板上的肉，等着任人宰割一样。
方雅丹让洪斌回去，她不打算再找那些小混混了。
上车之后，才掏出手机拨通了张国栋的电话。
“你也回江城吧，”方雅丹说道：“这个项目不适合你。”
“好。”
张国栋满口答应，但一直没有挂上电话，他等待着方雅丹后面的话。
如果方雅丹什么都不说，张国栋就明白，除了婚姻无望，恐怕连在方氏集团的工作也泡汤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知道今天这个结果，还不如一心一意在庞学标手下做个主任，现在再要回头，基本上已经不可能了。
方雅丹看见他没挂电话，顿生怜悯，微微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过几天恐怕我们要到西方去考察，你也一块去吧，留心一下自己适合干什么，回来之后，我单独给你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