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道,“你想好你要成为什么样的人了没有?”
她依旧没有回答。
他却道:“我所想的却已经变了。”
在渭河畔,她惊诧的仰着头看着负剑对河的他,问道:“什么?”
“天xià剑首,有些简单。”
他微xiào着说道,“天xià一统,不复征战,便比较困难。”
“你到底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
最后一次问话时,他在那座天xià各朝强者堆积的尸山上。
他持剑指向皇宫,而她在皇宫深处不露面。
声音破云而落。
她静寂无声。
“我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
皇后轻声的重复着这句话,她眼中的空泛消失,眼瞳再度变得和面容一样美丽而冷酷。
“我未想好成为什么样的人。”
“我只是不想成为你们所希望成为的人。”
她微微低下头来,轻声道:“天xià剑首,若我也想做,那我便一定要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