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见他顶着一张和辛雅十分想象的脸做这怪表情,嘴角抽了抽,道:
“瞎猜什么。我送我大哥的,下个月是他生辰。”
“唉哟,是大哥哥呢,还是情哥哥呢?”
“.......”这老不休。
辛沥山瞧瞧余舒手里的乌金扇子,方流露些许的不舍。道:“我做了十几个年头的扇子,这一柄是最出色的,就这么独一无二的一柄宝扇,也不知最后落到什么人手里头,你送礼的时候可跟人家说一说,要他好好爱惜。”
又一说:“不如我给它取个好听的名字。这扇子有了灵气儿,不该当成是一般的死物。”
余舒白眼道:“您省省吧,要取名也该让主人取。您瞎凑什么热闹呢。”
辛沥山拍了拍脑袋,“是这个理刁蛮郡主请息怒全文阅读。”
又千叮万嘱余舒,莫叫她忘了给扇子取名一事。
“好了我知道了。”余舒很不能听人唠叨,打住他的话,把扇子放进盒子里。道:
“我这就走啊,你把要算的人生辰八字写下。还有他们离世的日子,要是不清楚具体哪一年哪一月人死的,就记个大概,我自会分辨。”
辛沥山却摆摆手,道:“不急,你先帮人家算好,等你方便了,再来寻我一趟吧,我那宝贝不是还在你那儿养着呢,回头日子差不多了,一起给我带过来。”
“好吧。”余舒告辞后,就揣着扇子走了。
铺子里又清静下来,辛沥山抱着余舒留下的那一坛子老酒,坐回躺椅上,拆了封,仰头慢慢灌了一嘴,长出一口气,闭着眼睛喃声道:
“云兄,是我辛老五对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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