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重明、传嗣,你们放心,我不会做绝儒这事。”刘玄郑重地说道。
李公亮和孙传嗣对于前面的那些话不是很明白,但后面这一句却是听得非常明白,都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那殿下怎么还对这些儒生屡兴大狱,严苛压制?”李公亮继续问道。
“上千年的唯我独尊,让那些儒生的骨头变贱了。你好生相劝,他们反倒摆起架子,蹬鼻子上脸。对付这种人,上去先一顿爆锤,不问青红皂白,等他们缓过气了,想问你原委,你也不用吱声,上去再一顿打。然后这些人就老实,叫往东不敢奔西。你再给他们丢几个胡萝卜,他们就会在那里感恩戴德,为你歌功颂德,说你仁德满天下。”
听着刘玄戏谑的话,李公亮和孙传嗣不由相视苦笑。他们必须承认,天下大多数的读书人都是这个鸟德性。
“看你们脸上的神情,我就知道你们也同意我话里的意见。所以现在这一阶段,就是用暴力摧毁他们心里的那点自信和所谓的文人傲骨,让他们认清现实。反正他们不少人认为我虽然是状元公,可骨子里还是武夫。既然如此,就让他们好好见识下武夫粗鄙的手段。”
“等他们清醒冷静了,就可以跟他们好好讲道理了。跟秀才讲道理,你必须用这个办法。否则的话,你跟他讲国法,他跟你讲道德;你跟他讲道德,他跟你人情;你跟他讲人情,他又跟你讲国法。所以来个棒头一喝,比什么都强。”
“殿下,只是这样一来,未免会牵连到不少无辜人家。”孙传嗣稍微担心道。
“无辜?时代的车轮碾过,总会碾到一些花花草草,我们总不能因为这些花草就不继续前进了吧?”
孙传嗣连忙解释道:“回王爷的话,卑职不是这个意思。殿下一直要卑职遵法执法,以国法为纲常。可是这几番大案下去,恐怕有些案子不会尽殿下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