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顺着车厢的过道往车厢的前门走去,在这个车厢里,张铁甚至看到了一只笼子里的凤头鹦鹉,那只凤头鹦鹉看到张铁,刚要张嘴巴。
“嘘……”张铁比了一个禁声的动作,那鹦鹉一下子就闭上了嘴巴,同时闭上了眼睛。
前门的锁同样也是锁着的,但那门锁和门,在张铁走到面前的时候,就像卑微的仆人一样,无声无息就自己打开了。
一个穿着灰蓝色列车员服装的胖子盖着一床毛毯,正在行礼车厢门口的座椅上打着呼噜,睡得正香,丝毫没有现张铁的到来,走出最末一节的行礼车厢之后,张铁径自往前面的车厢走去。
这个时候,火车上的大多数人都在睡着觉,车厢的窗帘都是拉起的,过道上很少有人走动,只有外面火车在铁轨上行驶的声音单调而枯燥的隐隐传了进来,张铁刚刚穿过两节车厢,就迎面碰到了正在巡视列车的列车乘务长。
列车乘务长的服装上有明显的标示,而且这个乘务长,还是一个年纪差不多和张铁老爸差不多的大叔。
列车上有小偷,这个时候还在车上走动的张铁一下子吸引了那个乘务长大叔的注意力,大叔盯着张铁,带着几分审视和戒备就就走了过来,刚想开口……
“这里坐着不舒服,你能带我去我的包厢吗?”张铁看着乘务长,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华,直接传音到了这个乘务长大叔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