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扬前不久刚偷了别人,现在报应来了,他被别人偷了,而且真说不好是他偷的东西值钱呢,还是丢的东西值钱。
谁也没心情说话了,雷布罗夫他爹刚死,脸色本来就难看,如果说句难听的,他现在的脸色就像亲妈也死了一样。
三十六门大炮,妥妥的一个炮团啊,还是大口径重炮团,现在呢,大炮没了,雷布罗夫这个团长当不成了。
高扬就只是生气,坎切尔斯基可就不只是生气了,因为高扬最多是丢钱损失时间,他呢,他要丢就是命了。
谁也没心情说话,气氛难以形容的凝重,终于,令人难以忍受的半个小时过后,坎切尔斯基派去的司机回来了,还另外带着六个人,五个人手上都端着步枪,一个穿着睡衣的人则是走在了最前面。
看到了来人,坎切尔斯基顿时来了精神,他大步向来人走了几步后,停下了脚,对着他的司机怒吼道:“给我滚出去,谁让你们拿枪了!我让你们拿枪了吗?不,回来!把枪放这里,你们身上所有的枪,放地上!然后去那个角落等着我的命令!”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然后都走向坎切尔斯基,把枪放在地上,长枪短枪都放下后,走去了一个角落面壁而立。
坎切尔斯基怕高扬误会,他是真的担心高扬认为他有什么拼死一搏的念头,所以他让人把枪都放在了地上,然后快步走向了那个穿睡衣的人。
不出意外,穿睡衣的人是坎切尔斯基的小舅子,而坎切尔斯基的举动让他小舅子明显是误会了,刚才还极其紧张的他立刻放松了不少。
“怎么了姐夫?你吓坏我了,我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