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卖不到这么高,散给零售商的话也就散五六百,自己卖也就卖八九百,是你们电厂太实在了。”
“这是为啥啊!”牛小壮满脸不解,“就算是俄罗斯皮货产量高,那也是皮衣啊,一件大皮衣在本地就值五六十块钱?”
“我也搞不明白,他们的货币好像起伏比较大,自己人都不愿意持有。”
张逸夫笑道:“这牵扯到卢布崩盘和国际汇率的问题,外加民间情绪与恐慌,实际上我们拿着1oo块钱去俄罗斯,能顶2oo、3oo那么花。”
牛小壮听得一知半解,他也没指望自己弄明白,总之大学生很厉害就对了。
随后,三人分好钱,一起上楼,将6oo元巨款亲手交付于老孙手中。
老孙拿到钱,立刻感激涕零,险些给三人跪下了。
张逸夫坚持要跟他们签一个用工合同,也就是二次外包的合同,向晓菲却是不肯,一是流程太麻烦,二是走税之类的事情,容易出问题。
张逸夫心里倒也相信赵红旗这帮人,嘴上又拗不过向晓菲,便只得作罢,他真的想正规,但现在没这个条件。
搞定这件事,牛小壮领着孙山盛去打长途电话招朋引伴,向晓菲回女生宿舍休息,张逸夫则独自回房,寻思起全国安全生产会的事情来。
实际上自己是参加过一些会议的,即便是前世小小的电厂值班员也能参会。
2o年后,随着通信的达,电力系统内部的会议规模也越来越大,传说最夸张的一次电网会议,全国足足设立了上千个可视会场,数百个电话网络分会场,近十万人收听大会。当然那是电网的会,跟张逸夫所在的电厂是两个系统,不过张逸夫也曾有幸坐在自己电厂大会议室的角落,一睹自己所在电集团的大哥芳容。
就这个大会来说,该是流程性的,领导轮流讲话做报告的那种感觉。
这种现象也是没办法,参会人员越多的会议基本就是通报、报告、贯彻要求、典型言等等,没有自由言的安排。相反,参会人员越少的会议反而越有内容、有专题、有研讨,越能出成果。
很显然,总boss亲自坐镇的大会场并非是彰显自己的地方,段有为所说的那些分组会场,或者是私下交流,才是扬名立万的地方。
混电力系统,无非技术口与管理口两个方面,管理口的事情自己现在还无权参与,那是牛大猛的事情,能跟着段有为在技术口混个脸熟儿,那便是最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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