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拉杆不仅要足够硬,足够壮,更要足够绝缘。
可怜的是,现在这根本该很长的绝缘拉杆已经裂成了四段,分裂各处。
明明承受电压强度最大的灭弧室都没那么惨,为什么这根本该十分坚硬的杆却这么惨?
好奇归好奇,张逸夫却是不敢乱动的,他唯有分别蹲在那四段面前一一观察,像个看蚂蚁搬家的小朋友一样苦苦思索,在脑海中重现出这个拉杆的本来面目。
正研究着,一个该死的声音打破了思绪。
“那边二号线路开关测完两相了,还剩最后一相。”夏雪笑呵呵走来,见张逸夫正在苦思,“哎呦,全系通吃的大专家开始工作啦?”
“去去去,别捣乱,我这儿想事儿呢。”张逸夫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夏雪听话就不是夏雪了,啥都不管便就与张逸夫并排蹲下,打量起那一段可怜的拉杆。
于是一个小朋友,变成了两个小朋友。
短暂的观察过后,夏雪指着拉赶上一个变形隆起的地方道:“这是什么?”
“我在想。”
“还有这里。”夏雪又指向底部,“这根黑线是什么?”
“什么黑线?”张逸夫盯着夏雪指的地方研究起来,“诶!好像是有一个黑线。”
二人定睛望去,那根黑线虽说不上横平竖直,却也颇为规矩地横在了拉杆的底部,粗估之下,宽度大概在5毫米上下。
“这正常么?”张逸夫问道,这知识太细了,太难找了,他实在没工夫往外搬,看来自诩为全领域通吃还是自大过头了。
“应该不正常吧。”夏雪嘟囔道,“我在一个期刊上看到过,这种痕迹应该是燃烧所致的。”
“燃烧?烧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