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夫注意到。说这话的时候,继保处长胡玲玲也微微低下头,场面突然变得异常严肃。与最开始的轻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该说话说话,都别闷着。”巴干随即望向众人,“路涛说他不懂通信,搞不定这事儿,我就不信咱们这么大一个局没人懂,有没有懂的,站出来。”
某处的文天明有些跃跃欲试,伸手扯了扯张逸夫。
去你娘的,张逸夫赶紧用眼色喝令其老实点,这种出头的事不是现在该干的。
“就真没有了?”巴干眼睛一瞪,冲科技处长道,“白慕,你不是通信专业出来的么?”
“信号的东西懂一些,载波真的不懂。”眼镜男不好意思地说道,“调度下面的通信科,应该有年轻同志懂的。”
“年轻同志,咱们现场不就有么!”袁铁志接过了话茬,当即冲巴干道,“局长,咱们在座的人里可有全国大赛的冠军,电力系统答卷满分!通信都是归在这部分里的。”
“对对,我怎么忘了!”巴干一拍脑袋,望向了张逸夫,“小张,载波懂不懂?”
张逸夫欲哭无泪,这都躲不过去?想起一出是一出啊!袁铁志这记性用的也真是他娘的是时候。
事到临头了,张逸夫面临抉择。
说不懂的话,自己会略有不爽,局长会略有不爽,袁铁志会很爽,其它人不会不爽,也不会爽。
说懂的话,自己会很爽,局长会比较爽,袁铁志会略有不爽,路涛会有些不爽,其它人无所谓爽与不爽。
根据他一贯的经验,当自己和领导可以同时爽的时候,就不要考虑其他人的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