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玥与文天明围着张逸夫，十分好奇想知道生什么了，但张逸夫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他们实在不忍心问。
最后还是张逸夫先开口了，呆呆望着二人道：“你们两个，有没有跟贾处长私下交流过？”
“没啊，我就见过她一面，还是你带着去她办公室的。”文天明赶紧撇清关系。
秦玥木木说道：“之前一个文件签字，我倒是找过她。”
“有没有说过类似这样的话……”张逸夫一边比划一边有气无力地说道，“比如——努努力，煤耗降下去2o%也是有可能的。”
“这……”秦玥惊道，“这话就算说了，也会被当成开玩笑吧？”
“是啊，2o%，将近1oo克降下来，连日本都了。”文天明跟着说道。
“我也觉得不是你们……”张逸夫沉叹了一口气，“那会是谁呢！难道是我？”
“不是吧……”秦玥联想到全楼的震动，好像想到了什么，“她……她在会上跟全局说要降2o%？”
在张逸夫默默点头过后，这下子文天明也慌了，赶紧扶着桌子找了个椅子坐下。
秦玥反倒心情好上了一些，掩面笑道：“张主任，想开点，没人会真逼你降2o%的。”
张逸夫看着秦玥的窃喜，也是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