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最安稳笃定的人,内心开始变得动荡澎湃。
次日。向晓菲又来了,二人看见她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
于是向晓菲深鞠一躬,自觉离去。
这是请,不是逼。
两天后,向晓菲再次来了。过程与结果同上次一样。
向晓菲虽然面上庄重且不慌不忙,但她每次出了学校第一句话必是——
“老逼养的!”
她还是需要这么骂一下泄的,在没有高铁的情况下频繁往返于京冀两地确实要把人逼疯,也许会像张逸夫说的,她真的这么跑了一个月最后却无功而返,毕竟,张逸夫对这事儿也没有十足把握。
……
树欲静而风不止,张逸夫想将两位老教授拉过来,但他的力气显然是不够的。再有人推一把可就更不好说了。
“毕业设计还做不做了?”常思平喘着粗气坐在实验室中,不去看他面前的男女两位学生。
“不是……常老师,这次是校领导找的我们……”女学生同样也不敢去看他的导师,半低着头道,“我们尽量快些赶回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去干什么的。”常思平锤了锤胸口,感觉很难受,他抬头看着二人苦口劝到,“这项目。归根结底是恒电起的头儿,最难办的关键问题他们已经基本攻克了。我叫你们两个一起做,是希望最后半年,你们能学到一些东西,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人家恒电本来是不希望太多人掌握这个技术的,是我帮你们争取的这次机会,你们懂么?”
“是。常老师,这机会对我们也很难得。”男研究生也低着头道,“您想多了,校领导只是让我们去津隅那边提供一些技术指导。”
“我呸!!”常思平一口吐沫喷在了学生脸上,实可谓怒不可遏。“一个设备制造厂,如果连最基本的焊接组装都需要指导,那厂子关门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