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
“这些东西也没你想象的那么值钱,你就当是家人间的礼物,没那么复杂,不行么?”
“说完了?”
“说完了。骂我。”向晓菲低下头来,她早知道会挨骂的,但看着老哥拼成这样,一滴油都不沾,实在受不了。这才顶住压力送来了这些东西。
“不骂你了,你都懂,我就说事儿。”张逸夫叹了口气,拿起了那块漂亮精致的金属手表,握在手里摸了摸,而后耳朵贴在表盘上,享受了一下那美妙的齿轮跳针声,“真是好东西啊……真的爱不释手,我特想现在就戴上,真的。”
“那你还不……”
“你听我说完。”张逸夫随即抬起了手表,抬得很高,“这块手表的价值,就算完全不懂的人也能看出来?单看这个‘Ω’,也该知道没几千上万拿不下来?”
“……”
张逸夫说着放下手表:“然后居心叵测的人就要问了,就要私下里聊了,他张逸夫一个月工资不到300块,工作多久能买这么一块表?不吃不喝两年,三年还是十年?”
“……”
随后,张逸夫拍了拍桌子上的其它东西:“至于这些,还用谈么?另外我告诉你,的确夏雪也是女孩子,会喜欢这些,但这包给她,她想都不想立刻就会退回来,你信不信?”
“我明白……”向晓菲咬着嘴唇道,“但贾天芸呢?贾天芸工资多少?她那一身多少?有人敢说半个字么?也许你觉得贾天芸太极端了,那你随便找个局长,甚至是处长出来,他那一身有人说么?就算有人说又怎么样?本事摆在这里,该有的就得有!”
张逸夫笑了笑,这种话果然像是向晓菲该说的,实际主义者,用事实来反驳:“这话说的好,法不责众,对?”
“对了。”向晓菲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