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就这点趣味。”博哥看着张逸夫为难的表情道,“傻了吧,还敢赌么?”
“可以赌,但这个赌约赌注只有咱们两个知道,尤其不能让晓菲知道。”
“好赖账?”
张逸夫摇头道:“没那么肤浅,她知道了,会认为自己的身世感情对我来说是负担,因此才会拿来赌,她会难过伤心,甚至不辞而别,你还是没看懂她。”
博哥不禁一番深思,最终心悦诚服点了点头:“是了,这一点我服你,细腻,周全。”
“走吧,去酒店。”张逸夫回身打开车门,“给你补一下水电知识和水电工程。”
“……咱能别这样么,我善于在实践中学习。”
“不行,不懂基础,酒桌上会露怯,你不怕丢人我怕。”
“……你们这帮虚伪的贪官啊。”
“博哥……话说这个词,应该是越界了。”张逸夫提醒道。
“啊?这个……好像是有点过,对不起,以后不开这种玩笑了。”博哥道歉道,“跟你聊天,太开了,尺度特别难把握。”
“慢慢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