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是吧……”博哥摇头笑道,“滇南的人,白的可少。”
“是啊……”张逸夫也跟着摇头,“你觉得……”
“八九没跑。”博哥叹了口气,“你这么着不给面子,合适么?”
“没辙,我耸。”张逸夫拿起瓶子喝了一大口,“你也耸一些,别引火上身。”
“是是是,你说多少次了。”博哥摆了摆手,“这年头,干净买卖不好找,但多使劲,还是有的,谁让我这么招人喜欢呢?”
“就别贫了。”张逸夫有些烦躁,恼着为什么自己还不能回蓟京,啤酒下肚,跟博哥倾诉起这一天的烦恼,感觉跟进了传销组织似的,团队团队团结团结,团.你妈啊团。
博哥听过之后,可比张逸夫本人的反应还要大。
“逸夫啊!你没明白?”
“明白啊。”张逸夫新开了一瓶啤酒,“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入教仪式么。”
“那还这么不给局长面子?”
“我要打算在这儿扎根久干,单聊,问题是我准备很快回蓟京的。”
“你看,你就是没明白。”博哥思前想后,闷了一大口酒,看了看周围,小声道,“你不在这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也许……”
他说着,露出了一副有点儿可怕的表情:“也许你就永远回不去蓟京了。”
此话一出,张逸夫稍微一想,突然打了个寒颤,整个人都停止呼吸几秒。
“警匪片,看过吧。”博哥咽了口吐沫,进一步解释道,“不都有那么一幕么,黑.帮的人,逼那个卧底的警察杀一个人,这才算进了组织,这才能信任他。”
“……”张逸夫颤颤摇了摇头,拿起酒瓶,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半瓶,而后擦了擦嘴,“你说的太邪乎了,不至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