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抓了萧咏扣一晚上,第二天张逸夫该走走,公安就算想调查也找不到人了,连受害者对此都没兴趣,肯定也没法深究下去。喜欢网就上。
于是,一切如常,该咋地咋地。
找认识的公安,吩咐好了,这事基本没什么风险,无非就是张逸夫找回了面子,萧咏跌了面子,无所谓了。
反过来,不让张逸夫把这口邪火撒了,那他妈才是真正的风险。
事情想通了,马钢也搞明白怎么处理最合适了,总之不要通知萧咏藏避,张逸夫邪火必须得撒出去,他就老老实实接着就行了。
“就这么着!”马钢神色变得通透起来,冲侯丰道,“你开车带张局长先过去,我跟公安的朋友随后到。”
“还是马局靠得住!”
就此,马钢去忙活,侯丰则驾车带着张逸夫去郊外别墅。
直到这会儿,侯丰脑子都没完全转过来。
张逸夫至于么?
就算这事儿是真的,他至于么?真不知道萧咏是小舅子么?
不就一口气么!你又不要结果!何苦惹这么一出事儿!
张逸夫眼里的事情,却是反过来的。
咽下这口气,默默回京,让这事儿没处泄,没有说法,才是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