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只是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张逸夫摇了摇头。冲南钢点了点头。
一直一语不的南钢,从身下的包里掏出了一个收录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给到我这里了。华北局一位同志实名搞的,他也已经愿意承担一切违纪责任。”
他说着,把收录机放到了桌上,按下了开始键,又按下了暂停键,冲周围道。
“我也没听过,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他最后望向了巴干,“巴局长。我放么?”
巴干早已面无人色,将最后的哀求目光投向黄正辉。
你就这么对我了?
黄正辉依然没反应。
南钢见他没答,叹了口气。
巴干与从兵的电话录音,就此响起。
……
……
……
每个人,都一字一句地听着,他们想堵住耳朵不去听,但已经晚了,他们脑海中都勾勒出了一副巴干的嘴脸,面对整件事,残忍无情,又无耻卑鄙的嘴脸。
再成熟的干部,再冷酷的领导,也为之动容,暗暗咬牙。
甚至连黄正辉在内,都已经露出了无法容忍的表情。
这还是一位干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