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夫倒不急着扬言,要做事重要的还是如何落实:“他还会有办法的,现在咱们两家要做好表率作用,在各方面都投入一些,增加他的犯罪成本。”
“明白,只是……”卢伟说着叹了口气,“那家伙,做工程,拿个总包,然后胡乱分包下去,几乎是在空手套钞票,跟这么一个人打资本战,总觉得心疼。”
“你也说了,他就会分包。”张逸夫笑道,“咱们行业可不是水泥活儿,能做的人屈指可数,刚刚在座的人都不给他做分包,拒绝供货,他还怎么挥?”
“只怕……”卢伟是个经历过事情的人,自然知道大家酒后的信誓旦旦,通常是靠不住的,“只怕在利润的驱使下,有些规模小的公司,会阳奉阴违。”
“卢总,关键在于你我。与萧咏合作的企业,咱们立刻宣布断绝一切往来,咱们的上、下游生意伙伴,也要考虑哪边更长久。”
“这倒是,大的项目,都在咱们手里。”卢伟点了点头。
除了项目与微机,一个自动化工程中还有无数琐碎的东西,机柜、线缆、直流电源这些东西,恒电和珅自也是要外购的。
“还是那句话,咱们团结,咱们做表率,坚持下去。”张逸夫最后说道,“萧咏有无数骨头可以啃,他很快会现咱们这块是最难啃的,自然去啃别的,就连抢劫犯也知道不找太强壮的人出手不是?”
二人又洽谈了一些细节后,几乎是歃血为盟。
卢伟也见识到了张逸夫的手段与魄力。
虽然有些莽,但张逸夫有莽的资本。